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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国语] [台湾百佳039|115] 蔡琴、李建復 - 一千个春天(1981)[FLAC分轨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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匿名
匿名  发表于 2024-6-17 17:48:52 |阅读模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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◎表演者:蔡琴 Tsai Chin/李建复
◎流派:民谣
◎专辑类型:专辑
◎介质:CD
◎发行时间:2005-05-20
◎出版者:喜瑪拉雅
◎唱片数:2
◎条形码:4710953820100
◎豆瓣评分:8.7/10 from 414 users
◎豆瓣链接:https://music.douban.com/subject/2052164/

◎简介
  絕版二十餘年,兩張傳說中的經典專輯,終於再度問世!
  ◎天水樂集策劃/李壽全製作/陳揚、陳志遠編曲
  ◎民歌末期「力挽狂瀾」的經典鉅作
  ◎1981年原始母帶32bit/96k Remaster,發燒級爆棚音質
  ◎收錄全新出土「謝幕曲」珍貴demo與伴奏版本
  ◎精心重現原始專輯內容,收錄珍貴歷史圖文資料
  ◎天水樂集成員親撰回顧感言、樂評人馬世芳8000字專文導聆
  天水樂集的時代背景
  1980年冬,幾個搞音樂的年輕人,經常在新生南路的「紫藤廬」煮茶清談。其中有寫歌的、有唱歌的、也有搞製作的,都是二十歲出頭的熱血青年。聊到唱片公司如何「欺負」年輕人,不禁同仇敵愾、愈談愈激動。最後,大家決定一起豁出去、乾脆脫離唱片公司體制,以獨立創作人的身分「大幹一票」,「天水樂集」就此誕生。
  他們年紀雖小,卻個個大有來頭:蔡琴和李建復是當時最受歡迎、備受景仰的民歌手,李壽全是「新格」旗下最搶手的製作人,蘇來、許乃勝、靳鐵章都是才華橫溢的詞曲作者。他們信心滿滿,以為光憑這群人的才華、誠意和勇氣,就一定能夠橫掃樂壇、再造新氣象。
  對於當時唱片界不合理的情況,蘇來寫道:「著作權賣斷,歌者因公司門戶不能自由演唱喜愛的歌,是一種阻礙進步的行為。欲求突破,只有從根本上入手。那就是組成團體,從創作到演唱一以貫之,不假他人,不受商業箝制,完完全全,對自己,對大眾負責。」這段豪氣干雲的宣言,當年竟被視為「離經叛道」、「忘恩負義」。如今詞曲版權不賣斷、唱片公司用「版稅」方式和音樂人拆帳,都早已成為「常識」,然而回首當年,著作權法還沒通過,侯德健寫「龍的傳人」只拿了三千塊,李建復錄一張專輯也只有兩三萬的酬勞,唱片賣得再好,也與他們無關。對照暢銷專輯動輒創下十幾萬張的市場紀錄,難怪他們悒鬱不平。
  那是「雲門舞集」、「蘭陵劇坊」、「雅音小集」先後在舞台上掀起熱潮的時代,出版界「漢聲雜誌」崛起,高信疆主編「人間副刊」,報導文學方興未艾,鄉土論戰餘溫未退。新的啟蒙年代,彷彿就在伸手可及之處。也是在那陣子,台美斷交,人心惶惶,「莊敬自強」口號震天價響。「美麗島事件」之後的大逮捕和軍法大審吸引著全國的注目,政治氣氛悄悄開始鬆動。台灣經濟持續「起飛」,服務業人口漸漸追上製造業人口。而到了1980這一年,台灣人聽得最多的歌是費玉清的「中華民國頌」,和李建復的「龍的傳人」。
  從七○年代中期,楊弦創作「中國現代民歌」、李雙澤喊出「唱自己的歌」口號以來,「西學中用」、「文化傳承」一直都是青年創作歌謠的重要課題??「唱自己的歌」這個口號背後,原本就有著強烈的國族意識。而七○年代「鄉土意識」的萌芽,又讓這樣的思考有了更豐富的樣貌。「天水樂集」的作品充滿故土中國的文化意象,音樂形式則揉合了西洋搖滾、古典音樂和傳統戲曲的風格,或可視為「中國現代民歌」這個脈絡經過數年洗禮,吸收了豐富的製作、創作與市場實戰經驗之後,形式與內容臻於圓熟的典範。這反映了那個世代知識青年的思惟,也和「雲門」、「蘭陵」呼應,在「橫的移植」與「縱的繼承」之間努力尋找新的出路。
  幸或不幸,「一千個春天」和「柴拉可汗」竟也成為「民歌」風潮末期,企圖「挽狂瀾於既倒」的最後經典。這場轟轟烈烈的音樂大夢,許是「走得太快太遠」,聽眾不如想像中捧場。他們原本打算出三張系列專輯,分別是李建復個人專輯、李建復和蔡琴的合輯、以及蔡琴個人專輯。但前兩張的銷量不如預期,規劃中的第三張也就一直沒做出來。加上李建復入伍服役、許乃勝赴日留學,大家意興闌珊,「天水」僅僅維持了一年多便結束了。這兩張專輯總共花掉了240萬的製作費,在當時是相當驚人的規格。投資發行的「四海唱片」,最後並沒有回本:「專輯賣得不夠好,害四海沒賺到錢,所以第三張我們也不好意思再做了。」李壽全苦笑著說。
  「天水」解散不久,金韻獎停辦、海山唱片結束營業,市面上跟風抄襲、粗製濫造、標榜「民歌」的作品到處氾濫,「民歌沒落」之說甚囂塵上。新生代的滾石唱片與飛碟唱片相繼成立,以強勁的「企劃導向」方式替唱片界帶來一番新氣象,開展了台灣流行音樂的「後民歌」時代。「天水」的起落,正好處在「前浪」待退、「後浪」初興的交匯點。「天水」集結音樂人才獨立製作專輯、先爭取「百分之百的音樂製作自主權」,再找發行公司合作出版的模式,替八○年代末期林立的「音樂工作室」樹立了最早的榜樣。這樣的合作方式,讓音樂人的想法得以不受唱片公司的無謂干預,也間接促成了後來台灣流行音樂百花齊放的榮景。而版權和版稅的觀念,之後也透過許多音樂人奔走串連而成為共識,「強迫賣斷」的劣習不再,證明「天水」當初的堅持確實值得。
  天水樂集的音樂:細聽這兩張專輯
  「天水」這兩張專輯的精神內涵或許承襲著「中國現代民歌」的脈絡,但就音樂形式而言,它們骨子裡是不折不扣的搖滾樂。李壽全早在新格時期替王海玲、李建復製作專輯的時候,就「偷渡」過一些搖滾的元素到民歌專輯裡,但直到加入「天水」,他才真正能夠擺脫羈絆、大展身手。
  李壽全迷戀的是七○年代Alan Parsons Project、Moody Blues、Yes、Supertramp、Pink Floyd等等「前衛搖滾」樂團的「概念式專輯」(concept album),當年一般的專輯只是把一堆歌曲湊在一起,很少有人思考整張專輯內在的聆聽邏輯或者概念的連貫,音樂製作人也很少和編曲溝通。李壽全算是當時第一個以「整張專輯」的規格去思考,並且對編曲很有想法的製作人。他在「龍的傳人」專輯與陳志遠初步嘗試這種製作/?編曲配合的方式,到了「天水」的兩張專輯,李壽全終於可以再把這樣的理想向前推進一大步:這兩張唱片的核心,分別是「柴拉可汗」和「細說從頭」這兩個「組曲」。兩者風格殊異,但同樣大膽。
  長達十一分鐘的「柴拉可汗」交響詩組曲,是李壽全受到Chris de Burgh的"Crusader"專輯啟發,乃決定做一首結合演奏曲與口白橋段的長篇敘事詩,並且把故事背景設定在11世紀的蒙古平原。當時才22歲的靳鐵章發揮想像力,把李壽全的故事寫成六段式的長曲,並且特意用了一些中東式的音階來表現塞外風情。陳揚一口氣擔下了這樁史無前例的編曲「大工程」??據蘇來回憶,陳揚必須「先用鋼琴編出一個模型,再把整個架構建立起來,根本是在創作交響樂。現在你再叫陳揚做這樣的事,我想他也不願意幹了。」同樣才22歲的李建復,聲嗓正是巔峰狀態,標題曲「柴拉可汗」的高音完全難不倒他,清亮的歌喉幾乎壓過了戰鼓喧天的器樂。一曲「別離」唱得盪氣迴腸、卻絕無半分匠氣流氣,真是一整個時代的絕響。
  「一千個春天」專輯中的「細說從頭」組曲,則是和「柴拉可汗」相呼應的嘗試。「柴拉可汗」是一氣呵成的長曲,「細說從頭」則刻意讓六首歌各自有獨立的面貌,分散在唱片的AB兩面。這套由蘇來和許乃勝合作的組曲,在精神上與雲門的「薪傳」呼應,企圖用六首歌描繪出先民渡海來台、落地生根、世代傳承的歷史。六首作品曲勢起伏、風格殊異,又要能夠創造內在的連貫性。李壽全說,這其實也帶著"Rock Opera"(搖滾歌劇)的味道。
  陳揚再度接下這樁編曲的大工程,並且用了跟「柴拉可汗」完全不同的風格:且聽「古厝」開場那段一分多鐘的鋼琴前奏,一絲腥氣也無,沈鬱悠遠,層層遞進,再徐徐引入李建復和蔡琴的歌聲,不愧大師手筆。「陳揚在學校主修鋼琴和打擊樂器,對這兩種樂器有很獨到的想法,」李壽全回憶道:「當時『天水』有幾首比較實驗性、比較『怪』的歌,我就交給陳揚去編,其他想做出某些特定風格的歌,就讓陳志遠來處理。他們兩個人的工作習慣很不一樣,但是都非常有才華!」
  我們在「細說從頭」組曲確實可以感受到陳揚的野心:「我的鋤頭扛在肩」瀟灑如雨珠的鋼琴、「搖搖童謠」晶瑩剔透的鍵盤前奏,都是不落俗套的示範。「白浪滔滔向前航」拳拳到肉的大鼓打得漂亮,「歡喜慶豐年」後段的鑼鼓鐃鈸則是把「武松打虎」最末的那段實驗更進一步,整曲管弦齊鳴、電吉他熱火朝天,堪稱台灣搖滾樂錄音的里程碑。放眼當時樂壇,恐怕只有次年羅大佑遠赴日本錄製的「之乎者也」堪與並論。
  李建復在「武松打虎」中把他的聲腔潛力發揮到極限,演唱表情之豐富、之「戲劇化」,恐怕是他演唱生涯空前絕後的嘗試。作曲的蘇來在這首歌用了驚人的14度音階,恐怕也只有李建復能夠駕馭這樣難唱的作品。陳揚的編曲更是令人咋舌:先是用琵琶和木吉他密密交疊、模擬林裡風聲,繼而引進京劇武場的鑼鼓,象徵「打虎」的橋段,再以熱烈的搖滾吉他作結,最後更神來一筆,拉進一段民間喜慶音樂的嗩吶鐃鈸,創造英雄凱旋的熱鬧情境。李壽全說:「我們那時候對於要如何呈現『打虎』傷透腦筋,後來想到京戲裡抽象的舞台,也會用音樂去象徵一些東西,就請樂師來錄一段武場的鑼鼓,完全保留京戲的元素,只有陳揚墊了一點鋼琴。曲子最後的節慶音樂,表示武松凱旋歸來。錄音的時候我們幾個都下去一起敲敲打打,很熱鬧。」這首歌徹底實現了「百分之百創作自主權」的理想,前衛勇猛的曲式,如今聆聽,仍然足以讓後輩汗顏。
  光從「柴拉可汗」開場曲「漁樵問答」就能感受到「天水」不受拘限的才情:游正彥行雲流水的藍調吉他和梆笛呼應交響,象徵漁夫和樵夫的對話。中國式的旋律竟然和藍調吉他搭得天衣無縫,值得向編曲的陳志遠脫帽致敬。「你可以想像樵夫砍竹子做了一支笛子,那漁夫的釣魚線就是吉他弦吧!」李壽全笑著說:「陳志遠自己也是練吉他出身,很想玩玩看blues的東西,於是由他告訴Masa(游正彥)自己想要的彈法,兩個人合作,才能把它錄得這麼好。」
  在那個沒有電腦取樣技術的年代,陳志遠在「寒山斜陽」的前奏用電子合成器手工「創造」出撞鐘的聲效,並且做出了李壽全想要的類似Alan Parsons Project的鍵盤音色和空間縱深:「陳志遠全憑想像,用Roland JP-8先做出『金屬』的音色,再做出『木頭』的音色,然後把兩種混在一起,就是『木槌撞鐘』的聲音,結果非常逼真,實在很厲害!」
  又如「傻子的理想」,是一首New Wave風格的搖滾樂,恐怕很多人都不記得李建復竟然唱過這種「搖滾巨星」風格的歌。李壽全說:「那時候很少人做這種搖滾的東西,陳志遠用sequencer(編曲機)去做了一段鋪底的音色,但當年還沒有數位的sequencer可以設定,只有類比式的,你得一直跟著拍子按按按,才能做出這種效果。」蘇來和李壽全合作的歌詞,就是當時「天水」的自許:「大家不肯做的/?我們來擔當」,這股理直氣壯的熱情和勇氣,驅動著這些「傻子」,做出了動人的成績。
  此外,當然不能忘記「天水流長」這首「主題曲」。當初大家就是因為聽到靳鐵章寫的這首歌,才決定採用「天水樂集」這個名字,多少也有「尋根以明志」的意味。靳鐵章的作品多半有著雄渾的風格,這首歌細膩中不失壯闊,短短的篇幅中,李建復高亢的聲嗓和壯麗的弦樂,把格局拉得極為開闊,使這首短歌一點都不顯得「小」,功力了得,堪稱極品。
  「一千個春天」雖然比「柴拉可汗」晚了三個多月出版,兩張專輯的錄製卻是同時進行的,工作團隊也都是同一批人。如今重聽,最令人難忘的,當然是蔡琴的聲嗓。時年24歲的她,聲腔儘管不像後來雍容洗鍊,卻自有一股虔誠敬謹的青春氣味,極是動人。而李建復和蔡琴的合唱,更是民歌史上絕無僅有的璀璨組合。專輯標題曲「一千個春天」是陳香梅自傳的書名,她在抗戰時期和美國飛官陳納德的愛情故事膾炙人口,許乃勝讀罷大為傾倒,而有了這首歌。聽蔡琴和李建復對唱,「年輕得像神話」的兩人,歌喉如此清澈,我們簡直要幸福得歎氣了。
  梁弘志的「跟我說愛我」是「天水」兩張專輯中唯一不是由六位成員創作的歌曲。這首歌是當時同名電影的主題曲,李壽全取得同意,把它收錄在新專輯的開場。梁弘志的第一首作品「恰似你的溫柔」在前一年由蔡琴唱紅,開創了兩人的音樂生命。他們合作的「讀你」、「抉擇」,也都是膾炙人口的經典。許是上一張故意把主打歌「天水流長」放在B面的作法證明「行不通」,這次他們做了一點點妥協,把「賣相最好」的歌推到最前面來。「跟我說愛我」果然大受歡迎,成為「天水」兩張專輯中最紅的歌,專輯也跟著沾光,銷售成績略勝一籌。
  「意映卿卿」從林覺民的「與妻訣別書」發展出來,用另一種角度重寫每個人都在課本裡讀過的故事,悽惻悲壯,是當年「大時代」精神的又一展現,也可看作蔡琴「秋瑾」的姊妹篇。平心而論,當年那些充滿國族意識的歌曲如「龍的傳人」、「中華之愛」、「天水流長」,儘管事過境遷,仍然有著澄澈動人的力量,並不像當年欽定的「淨化歌曲」與時代同朽,關鍵就在這些青年創作人誠摯、純良的用心。有趣的是,當時這首歌數度送審、皆未獲新聞局通過,理由大約是「革命先烈家屬故事,他人不宜妄作文章」云云,令人哭笑不得。
  「長途旅行」的編曲只用了鍵盤和電吉他作骨幹,貝斯輕輕鋪底,李壽全幽幽吹著口琴,完全沒有用到節奏樂器,創造出氤氳朦朧的空間感,很有「城市民謠」的味道,在當時是十分新鮮的嘗試,不禁讓人聯想到五年後李壽全在個人專輯「八又二分之一」的編曲方式。
  專輯結束曲「謝幕曲」一語成讖,結果真的變成「天水」的最後一首歌。「謝幕曲」旋律非常美麗,當時大家都認為它有主打歌的實力,可惜這麼美的歌,當年並沒有傳唱開來。蘇來回憶「謝幕曲」是「命題作文」,原本就打算放在專輯的最後:「這首歌是為蔡琴量身打造的,寫的時候一邊想像她會怎麼唱,配合她的音域來寫旋律。」
  在這次復刻版的製作過程中,蘇來找到塵封多年的兩捲盤帶:一捲是「謝幕曲」的伴奏帶,一捲是他在1980年10月27日自彈自唱的demo,包括若干至今未曾發表的作品。「當時我的工作習慣是,只要作好一批歌,就會去敦化南路的三雅錄音室,花一個下午把它們錄下來。」蘇來說:「後來蔡琴在錄音間唱『謝幕曲』的時候,我們又做了一些調整,所以唱片裡的版本和demo的旋律有一點不同。」這兩捲母帶都是用7.5吋電臺專用盤帶錄製。我們從母帶轉錄成數位格式之後,選出「謝幕曲」的兩種版本,重做母帶後期處理,放在「一千個春天」專輯最後,作為珍貴的史料參考。它們都是初次發表的「新出土」版本。
  撫今追昔,回顧天水樂集
  就「替音樂人爭取版稅權益、替創作爭取自由空間」的理想來說,「天水」這兩張專輯確實達成了目標。可惜環境險惡,這群年輕人也沒想到進一步成立什麼正式組織,「天水樂集」既非公司、亦非人民團體,一旦成員星散,便形同解散了。回顧那段歷史,他們是這麼說的:
  靳鐵章:「天水樂集對樂界的重要性在於它是『工作室』的發軔,那在當時被視為是大逆不道的行為,唱片公司認為我們忘恩負義,但是『版稅』的概念從這裡開始,我想這是個里程碑。其實當初是有點不自量力,但那時候嘗試組曲的東西,背後的精神是希望流行音樂能有各種不同的可能性,試著想做一些有深度和廣度的作品,雖然青澀,但我們的的確確做了嘗試。」
  蘇來:「我們當時想的是『放到世界樂壇上,什麼是代表我們自己的東西?』所以我們走的是一個中國風的路線??可惜的是做了兩張唱片之後就無以為繼,理想還是不敵現實。可是現在再看那時候做的事,還是很開心。因為我們大概是台灣流行音樂裡面第一個敢用production house的型態去跟唱片公司談、勇於打破原來的規範、原來的惡勢力。」
  李建復:「坦白講我和蔡琴當時都算滿紅的,我們希望藉著在歌壇上的地位來突破一些現況,所以透過『天水樂集』這個工作室形態的組合做出一些作品來,再跟唱片公司談條件。除此之外,也希望能做一些自己真正想做的東西,不受商業的影響。這當然是很理想化的,事實上有點不知天高地厚??我們可能忽略掉我們畢竟還是在做流行音樂,一般的聽眾,尤其是跟我們一起長大、聽民歌的聽眾,可能還沒有脫離聽民歌的習慣,而新成長的青少年可能沒有辦法一下子接受這麼新的東西,所以坦白講,那時候要不是有一兩首很好聽的歌的話,那兩張唱片不容易賣得很好。」
  李壽全:「我們最初的動機、理想都沒有錯,只是時間比較早,理念沒有辦法繼續下去,可能我們裡面還是少一個生意人。當時太年輕了,覺得想做什麼就做什麼,沒有考慮很多跟商業上的配合。不過我們也沒有後悔,或者懷疑當初做這些東西值不值得,至少現在有人提到這兩張唱片,都覺得我們做得很好。那時候的精神,是沒有辦法再去尋找回來的??。」
  蔡琴在1981年底「天水」成軍將近周年的時候,寫了一篇文章,其中有幾句話,或許可以作為這樁「傻子的理想」最好的註腳:
  為什麼不把一切留給時間來證明呢?
  不能長久留傳的就是無法長存,它自然會有個分曉的。
  我們只是想找尋自己的根啊!
  關於2005年復刻版母帶
  為了這次復刻版的發行,我們輾轉連絡上「四海」唱片的廖乾元先生,並且得知1981年混音完成的四捲1/4吋母帶都還完整留存,外盒上,李壽全24年前的筆跡歷歷在目。感謝廖先生慷慨出借這批母帶,我們在錄音室用所能找到最好的類比式盤帶機,把原始母帶輸出轉換成32-bit/96kz的數位格式,並且參考1981年的原版黑膠唱片,替整張專輯的音場、聲頻、音量、乃至歌曲播放的轉速,都做了憚精竭慮的校正與調整,李壽全本人也親自參與了這次復刻版母帶的重新處理,希望能讓這批歷史錄音,呈現出最細緻、最完整的聲效。我們相信,其中的用心,您會聽得到。

◎曲目

CD2
01. 跟我說愛我
02. 一千個春天
03. 意映卿卿
04. 古厝
05. 白浪滔滔向前航
06. 我的鋤頭扛在肩
07. 搖搖童謠
08. 歡喜慶豐年
09. 細說從頭
10. 長途旅行
11. 謝幕曲
12. 謝幕曲(DEMO)
13. 謝幕曲(配樂版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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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台湾百佳039)蔡琴、李建復 - 一千个春天(1981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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